依次是山本武/云雀恭弥/沢田纲吉/reborn/六道骸的场合【狱寺的不够味儿就……退出这个舞台.JPG】
又是深夜补坑,又是早开工了写了一点写不下去——变成了小短文【原来短段子的真谛就是我只想写的那段gc,悟了悟了】
不是)没头没尾警告⚠️
☆老梗狗血
☆人物ooc
☆逻辑丧失
☆半夜脑子不清醒ヾ(´A‘)ノ゚
——————————————
——【山本武】——
线条锐利刺眼的长刀深深插进树干阻隔了道路,那一瞬间破空而卷起的气流甚至迅疾到卷起你身前垂落的发丝。
“啊!”短促的呼声堵在喉头,男人的手熟练揽住了你缩瑟的肩膀,五指扣在肩头的力度也一如往常,霎时间那身清朗温厚的气息将你裹挟住。
你慢慢抬头对上那双暗金色的眼眸,明明是那样偏暖的颜色此刻却让你心底发寒。
“诶?这是什么你追我逃的新游戏吗?不过不怎么好玩的样子,有被吓一跳啊——差点以为你不见了……”
男人笑起来样子显得无害极了,甚至带着一种让人亲切心安的味道,笑出那样温暖笑容的嘴唇吻上你时却多了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意味。
一触即离。
如同平日里他时常贴过来的小小亲昵一样。
“这样算是我赢了吗?哈哈哈哈先回家吧,我们之前的游戏还没有结束啊,突然换成这种的话会让我很苦恼的。”
原本抚在你脸侧的手握上了时雨金时,刀被拿下来时一寸日光被刀面折射印在你的脸上。
刀身上的寒芒划过你的脸颊,勾勒出你惊恐的眼神。
十年磨砺这个男人早就不是那个即使面对置他于死地的敌人也执着使用刀背的人了,他成为了彭格列不可替代的雨守,成为了家族实力强悍的成员,成为了……让你恐惧的根源。
你再也无法从他身上汲取安全感,你受惊似地颤抖起来然后被男人抱住,耳侧就是对方的胸膛,淡淡的体温从衬衫里渗出。
“诶?抱歉,好像吓到你了啊。”山本武收紧揽在你腰间的手臂,他垂眸看着你时眼神温和,内敛着汹涌的情感,“害怕的话可以抱得更紧一点,或者我抱紧你怎么样?”
你感觉到发顶似乎有什么降落下来又很快离开,山本武的声音又响起,“阿铃如果能长在我的身上就好了——哈哈哈,开玩笑的。”
“只要能让阿铃一直待在我身边,就已经足够好了……我是指,阿铃不会突然消失掉的那种。”
“——像今天一样,并不有趣哦。”
“只能、只可以……有这一次。”
你瞬间抓紧男人胸口的布料。
——【云雀恭弥】——
“哦?逃跑失败?”男人指骨纤长,一手就轻松紧缚住了你的一双手腕并将你拉到身前。
他的另一只手温凉的指腹划过你的脸廓,过于轻柔的动作却无法让你放松下来,反而让你的身体更加绷紧了。
你不敢看他,却又不得不看他,像是注视着一个庞然大物,你的天敌。
“哼,如果没有想好解释的话会让我心情很差的……咬杀?嗯?”冰凉的浮萍拐抵上腰后,你被迫更加贴上男人的胸膛,对方蓝灰色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出你含着恐惧的眼神。
“对、对不起……”被亲吻的间隙你呜咽着道歉,十指揪紧男人暗紫色的衬衣,“不要……”
“如果没有想到后果的话还是不要做出这种事……”男人屈指抹掉你眼尾的泪痕,磨出一抹粉色,明明淡漠却又充满着压迫力的视线在你的脸上寸寸扫过,“弱小的草食动物只需要乖乖的寻求庇护就好,如果试图逃跑的话——被抓住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我……”在巨大的心跳声之间你听到自己颤抖着出声反抗,“我不要……”
“哦?”云雀恭弥眯了眯眼,敛眸的动作足以让你清楚这个男人在不愉你的拒绝,“你觉得、你能拒绝吗?”
他只是静静的望着你,字节一顿一顿,“拒绝、我……?”
“我……”所有的字节静止在他抚上你的后颈那一刻。
——【沢田纲吉】——
“为什么、为什么要逃走呢?”
明明你才是那个受害者,可是始作俑者看着你的眼神却是受伤的。
棕眸泛着莹润的光泽,他望着你又固执又犹豫,最后融成了灰败与自嘲。
沢田纲吉咧出毫无笑意的笑容,眨眼时还掉出了泪花,声音沮丧带着释然,
“对不起啊……果然我还是毫无长进,只要一面对阿铃就完全控制不住那些卑劣的想法。甚至怀着说不定你会原谅我这种心情做出让阿铃讨厌的事情。”
“真的、真的没有办法想象没有阿铃的生活,就算放弃也会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与悔恨里,所以无论如何都想要留下你……”
“我知道我现在一定成为了阿铃最讨厌的人,说着漂亮话却还是在为难人,明明我都说过要尊重你的决定啊!!!”他到最后一句几乎是哭喊着抱着头,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后悔的样子。
“我明明答应过的啊——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我会一直一直对你好,一直一直补偿你……拜托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沢田纲吉的表情是万分希冀的,连目光也小心翼翼起来,你只是怔怔地看着他身前被眼泪滴湿几点的地面,表情是你未察觉的踌躇。
阻拦的双手逐渐放下,沢田纲吉看清了你眼中的犹豫冲上来狠狠抱住你,手臂上施加的力道几乎不像是这个总是温软样子的少年能够拥有的,他孤注一掷地表明着想法,“拜托、拜托你不要离开我……即使是忍耐厌恶也可以,只有你、只有你是我无论如何都不想失去的啊……”
——【reborn】——
“ciao~”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的逃跑计划了,但是如果不出现阻止一下的话,应该会让你多出一些不该有的侥幸心理吧。”
“这种愚蠢的想法还是不要有的为好。”
闻名瞩目的意大利杀手连迈步都是带着一种从容不迫却让人惊惶的气场的,他一步一步地走向你,直至他高大的身躯投射下来的阴影将你完全遮盖,“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弱者就像这样即使放任逃跑也会被轻易捉住,”
湿热粘腻的气息附着在耳垂上让人很难不联想到蛇类,而这两种你都是怕的,“小姐,还要跑吗?”
你有的选吗?
枪管抵在腰后。
这个人看你的目光却又温柔得像是裹了蜜一样。
你没得选。
脖颈上的血管被人吸吮研磨,明明是如此致命的地方却还是有一个人能跨越你的底线、倾覆你的理智、掠夺你的权力然后打上属于他的标记,你除却攀上他的肩膀无路可选。
——【六道骸】——
在你终于摸索到出口时,男人轻柔却难掩恶劣的声音突然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要是被发现这一切都是幻觉的话……会哭出来的吧哼哼……”
那一串特征鲜明的轻笑声当即就揭开了来者的身份,无意再维持的假象如同被灼烧的画卷一样蓦地出现几处破洞,现实无处遮掩。
蓝紫发色的男人在你的目光中踏步而来,唇角的笑意漫不经心,“看到我你的表情突然变得好难看呢……真让人不愉快啊小姐。”
“骸——”
“乖孩子,”男人温热的掌心在发顶以一种让人舒适的手法抚摸这,他微微躬身,鼻息都快与他纠缠,异色的眼眸中数字变得清晰可见。
“骗你的,”他突然笑了起来,“我怎么可能会对你生气呢,你可以放松一点——我们……可是爱人呀,这种防备的姿态可是很伤人的啊……”
似是安抚的吻落在唇角,无人看清他刚才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暗沉,混迹在他瞳孔深处引起一片疯狂的躁动。
被抓住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无论如何你都无法反抗,你垂着眸被六道骸压着倚到他的怀里,男人的唇瓣轻柔地划过额上的皮肤,任凭他如何倾诉爱语,可你什么都没说。
你如此冷漠的反应让他箍在你腰上的手越发收紧,到了让人难受的力度。
你发出不适的轻哼。
“在耍脾气吗?阿铃的反应可以更激烈一点——杀了我怎么样?”他笑了一声,扣住你的手腕猛地举起,不知何时一把泛着冷光的匕首攥在你的手里,刀尖正对着他。
六道骸笑着,“把这把匕首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这样再也不会有人阻碍你离开、不会有人再把你困在房间里——你厌恶的、恐惧的,都会结束……”
他低沉慵懒的嗓音带着一种像是能诱出人心底恶念的能力,你怔怔看着自己的手被慢慢举高,刀尖抵上了男人的心口。
只差一点。
只差一点刀下就会涌出对方心尖上的鲜血。
“阿铃会想要杀死我吗——”
“我、我……放开……”
“阿铃会在今天杀死我吗——”
“啊!”手被不容拒绝的牵引用力,你发出惊恐的短促尖叫,唇瓣颤抖,字节含糊不清,“走开、走开——!啊!”
所有的抗拒都不成立,手腕被狠狠往前一递。
“不——!”你紧紧闭上眼睛,眼泪被挤压下坠,你没有其余的精力去关注是否有皮肉被穿刺而过的声音,那一瞬间唇上被狠狠压过,炽热而浓烈的感情抵入口腔,带来窒息一般地眩晕感。
啊。
什么都没发生。
你狠狠地看着唇上殷红的男人,他只是低头吻了吻你的鼻尖。
“骗你的——死掉的话就不能把阿铃留在身边了。”
你冷冷落下了评语,“疯子。”
他一副伤脑筋的表情摸了摸额角,看着你的眼神像是注视着一个叛逆却又让他不得不继续溺爱的孩子,“疯子?伤人的说法,这明明是爱啊,放不开、挣不脱……连幻术也无法模仿的感情,只有对你才会产生的执念。”
——————————————end
初心是想黑化play的,但是、但是有些人黑化就不是我喜欢的那个调了——说的就是你们狱寺和纲吉